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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佛歸依處

後學出生在北部製作磚塊窯場的單純家庭,父母親不僅單純、善良、老實,每天為了生活、為了養育孩子努力的工作打拼,而且對祖父母的至孝及身體力行,成為子女們學習的好榜樣。在成長過程中,我是五個姊弟當中體弱多病的一個,讓父母親煞費苦心。從小就深深體會到,也能感受父母親對自己無私的付出與照顧的辛勞,故而從小到大,是長輩眼中聽話且孝順的乖乖女。在求學階段,可以說是平安順利。到了職場,更得到老闆的賞識,把一家店面的生意都交給我來打理。有一天,在店裡地上撿到小小一張千手千眼大悲 觀世音菩薩的畫卡,心裡莫名的歡喜,當時的我,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。

結婚後,先生回中部創業,而我仍然繼續留在台北工作,乃是因為當時的工作單純、忙碌的上班生活,而且收入頗為豐富的,故捨不得辭掉工作。有一天晚上突發奇想,把千手千眼大悲 觀世音菩薩畫卡背後的〈大悲咒〉加以背誦,記憶中,大約三個小時就會背誦了,從此自己經常在上班或任何時候默念〈大悲咒〉。當時,家庭和先生都無任何宗教信仰,自己也沒有特別的機會接觸任何宗教,只覺得默念〈大悲咒〉讓我很歡喜。

這樣過了三年,有一天上班時間,眼皮一直跳個不停,而且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不尋常的跳動,心中有不祥的感覺。突然間,接到外子來電,說婆婆在下班途中發生車禍,當場就往生了。當時只有五十多歲的婆婆,才剛剛辦完她最小的兒子(也就是我小叔)的婚事,家裡的人都還在喜慶歡樂中,竟然不到一個月,她就往生了。家中在一個月內,不僅辦喜事,而且也辦喪事,因此對人生初次感到無奈及無力感,也讓人體會到無常速度變化之快,真的讓人措手不及。無奈及無力感的是,人為什麼無法掌控自己的生與死?無常的是,上一剎那家人還在歡樂中,下一剎那就已經天人永隔了;而且無常每分每秒都隨時隨地繞在身邊,快得讓人措手不及,也讓人無法調適。

婆婆的喪事由外子的大表哥全權處理,他當時在佛光山擔任委員,邀請了很多的出家師父來幫婆婆往生助念。在四十九天之內,全家發願茹素,還為婆婆誦了多部的經典迴向給她。

第一次接觸佛教團體,第一次讀誦經典,讓我對經典中的佛國淨土心生仰慕,不僅讓我深深感動,也讓我心生慚愧。感動的是,佛菩薩的大慈大悲、不厭其煩的度眾生。慚愧的是,自己每天汲汲營生,不知生死大事,不知無常隨時到來,不知何時能像佛菩薩那樣的大慈大悲及有智慧。由於婆婆的往生示現,讓我能接觸、讀誦大乘經典;帶了師父結緣的《阿彌陀經》、《金剛經》、《地藏菩薩本願經》、《觀世音菩薩普門品》,回到台北繼續工作上班;利用下班回家的時間,反覆讀誦四本經典,心中更加對佛菩薩仰羨不已。

一年過後,由於家中雙親的催促,夫妻不能這樣為了賺錢而分隔兩地及不生小孩,故我辭掉了工作,搬來台中與夫家同住。自己因為氣候、環境等的不同,身心都不是很適應,故而產生身體上的種種不適,是醫院的常客。先生的同事看我如此,告訴我去打坐,看看會不會讓身體強壯些。先生帶著我到離家不遠的中台山的台中精舍,兩人一起開始報名參加精進共修,但因先生事業忙碌,就此中斷了。身為家庭主婦的我,繼續利用白天的時間,常常到精舍幫忙。在精舍中,廚房的工作最需要人手,是因為廚房裡都是年紀較年長的媽媽、阿嬤們,因此心中不捨,故而每次到精舍,就會往廚房裡幫忙,而且也做到了精舍的香積組組長。

精舍每次上課或消災、超薦法會都需要準備上百份以上的便當與午餐,所以幾乎天天都要張羅上百份的飲食。在當時,對一個三十歲,又幾乎沒有下過廚房的我,是一個很大的挑戰,但是在大家的分工合作之下,也能得心應手完成了。當時精舍的師父看我很乖、又肯發心,常常都會請我幫忙打掃師父們的寮房。每當中台山的住持和尚惟覺法師要來,就特意要我打掃大和尚的寮房以及準備餐點;但偏偏餐點都準備好了,和尚的寮房也打掃乾淨了,大和尚都沒有來。在當時,精舍的師父以及師兄、師姊都覺得我怎麼跟大和尚這麼沒有緣分;當時的我也覺得自己真是沒有福報,不能供養大和尚。

那時的我幾乎每天就家裡、精舍兩頭跑,天天都很忙碌。但在忙碌當中,自己就利用下午大家休息的時間,到大殿內讀誦佛典。那時候,心中常常生起一些疑問:為什麼自己每天讀誦的佛典,如《金剛經》、《楞嚴經》、《法華經》等,都是有讀沒有懂?經中各各如此殊勝的佛國淨土,我要如何才能到達?什麼時候才能到達?為什麼佛是佛、我是我,總是沒有交集?我要如何才能成為佛呢?我要如何才能契入佛心呢?諸如此類,心中的疑惑一直無法得到解答,讓我困惑不已。

有一天,提起心中的疑問,懇請精舍的住持慈悲開示釋疑,得到的答案是:「妳可以的!如果妳每天在大寮工作累了,可以到大殿打坐用功、休息。」當時住持給的這個答案,我還是如同往常一樣,不僅仍然讀不懂經文,而且心中的疑惑還是無法釋疑;因此把心中的諸多疑問向佛問去,求佛加持冥佑開智慧,讓我能讀得懂經文,讓我能夠遇到解決心中疑問的貴人。日復一日,這樣經過了三年,自己懷孕了,也算是高齡產婦;我仍然到精舍廚房幫忙,做一些挑菜、洗菜較為輕鬆的工作;挺個大肚子一樣參加往生助念,以及參加精舍主辦的八關齋戒。生產後,由於要照顧幼兒,所以留在家中,從此就中斷到精舍上課及幫忙。

這樣又過了四、五年安穩的家庭生活,小女兒也已經四、五歲了。有一天,哄小女兒入睡,她稚嫩的小臉充滿了疑惑問我一些問題:「媽咪!我為什麼是我?不是別人?」「為什麼我是妳的女兒,不是隔壁張媽媽的女兒?」「我以後會長得像妳一樣大嗎?為什麼大家都會長大?」「如果我死掉了,會不會變成小狗?如果變成小狗,我還會不會認得妳?」一連串的疑惑寫滿了童稚的臉龐,我卻無法回答小女兒一連串的「為什麼」。這一些疑惑,一直以來,就在自己心靈深處深深的觸動著。生從何來?死又何去?對生命的無知,讓我一直感到疑惑而且恐懼,但我覺得四、五年前接觸過的佛典,應該可以讓自己及小女兒的疑問得到解答吧!

佛真的不辜負人,慈悲地安排住在我家對面的一位菩薩來指點我;他告訴我:有一個佛教正覺同修會可以依止,而 平實導師所著的書籍,對佛菩提道的修行次第,不僅深入淺出,而且可以讓人明心開悟而邁向成佛之道。當時的我,不疑有他,欣喜若狂的到台中的瑞成書局將 平實導師所著的書籍全部都請回家;還依書後的郵局信箱附回郵,把佛教正覺同修會的結緣書全部要了來,並且劃撥善款助印。書請來之後,一心恭讀 平實導師所著的書籍,並依書後的地址找到了在台中的共修處,從此依止共修,沒有後悔過。

由於 平實導師及親教師所教授的正知正見,我才能一窺經中的真實意旨。例如《雜阿含經》卷 12 云:

謂緣生故,有老、病、死、憂、悲、惱、苦。此等諸法,法住、法空、法如、法爾,法不離如、法不異如,審諦、真實,不顛倒。

由經中得知,原來所有一切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憂、悲、惱、苦等等諸法都不離如、不異如,這裡所謂「如」,也是 佛於大乘經典及 平實導師著作當中所提的本際、真如、非心心、第八識、阿陀那識、阿賴耶識、無垢識、如來藏;祂是一切法的根源,依此根源,五蘊身心才能不斷出生、存在、運作、毀滅。

這時才知道:生死皆從「如」來,祂是不生不滅的、真實存在的,祂所出生的五陰世間、器世間則是會斷滅的;從此心中的疑惑才得到釋疑。又如《雜阿含經》卷 9 云:

復問:「為緣意及法生意識不?」答曰:「如是!尊者阿難!」復問:「若意緣法生意識,彼因彼緣為常?為無常?」答曰:「無常!尊者阿難!」復問:「若因若緣生意識,彼因彼緣無常變易時,意識住耶?」答曰:「不也!尊者阿難!」……

原來我們這個能知能覺的意識心不是常住本來自在的心,需要藉助於眾緣才能生起、才能作用。所以小女兒心中的疑惑:「如果我死掉了,會不會變成小狗?如果變成小狗,我還會不會認得妳?」如今才得解答。因為意識心如果眾緣變異了、如果死亡了,就不在了、就滅了。如果未來世因與緣具足了,又有一個全新的意識從「如」出生了,所以才會變成張三、變成李四或者變成小狗,都不認得了。(編案:意識只能存在一世的聖教與解說,詳情請閱平實導師著《阿含正義》,正智出版社出版,請至各大書局請購。)

小女兒及自己心中的諸多疑問,在此佛教正覺同修會找到了答案。由於同修會 平實導師以及諸親教師平鋪直指的向上一路,讓後學得以在諸佛菩薩與善知識攝受下,於佛菩提道能夠幸福、安穩的一步一腳印,邁向正覺之路,窮未來際無怨無悔。

阿彌陀佛!

—陳舒如

節錄自《正覺電子報》63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