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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菩提心有三個層次。第一個層次:對一般人而言,皈依三寶,在佛前發四弘誓願——「眾生無邊誓願度、煩惱無盡誓願斷、法門無量誓願學、佛道無上誓願成。」就是發菩提心。第二個層次的發菩提心是:真正的發成佛之心,而成佛是從明心見性開始,所以發求悟的心,就是發菩提心。第三個層次:是願明心見性,並開始去修行、去體究念佛;直到明了真心、見了佛性,這叫親見自性彌陀,這才是真發菩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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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一貫道四年多,這麼長的一段時間,每年都參加一次舊同修所辦的同學會(同期領命為講師的同修們的聚會)。然而,除了以前的文書組組長會經常與我們聯絡,並願意真心傾聽我們所轉述的正覺的法義之外,所有的道親對我們的態度,不是三緘其口,就是敬而遠之。在他們的心中或許堅持地認為我們走錯了路,既然無法喚回,不如乾脆切斷關係或保持距離;除了有一種「道不同不相為謀」的意味外,也害怕我們給他們「洗腦」,久而久之也會和我們一樣「欺師滅祖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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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1年(民國 70 年),末學 24 歲結婚,婚後第三年鄰居搬來一對新婚的虔誠佛教徒。只見他們一天到晚手拿念珠在自家店前走來走去,一邊走一邊唸佛,我們兩家都是作生意的,店面顧客自由進出。幾個月後,鄰居那位年輕的太太對我說:「妳欠妳丈夫很多,妳要唸佛,而且要把唸佛功德迴向給他,他是妳的冤親債主!」鄰居太太應是從末學丈夫對待上的種種身行、口行而判斷的;聽鄰居太太這樣說,末學當下就完全信受,也開始虔誠的唸佛、迴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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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老阿嬤說我有個「free soul(自由的靈魂)」;荷蘭長輩說我是「週日出生的孩子(幸運兒)」;如今我瞭解,原來中文是「佛菩薩所護念的佛子」

1977—2003年僑居荷蘭

2000年佛光山於阿姆斯特丹成立歐洲第一座中國傳統式寺廟荷華寺時,彷如千年枯井湧出甘泉,媒體爭相報導,歷久不衰;觀光客、訪客絡繹不絕。我也義不容辭投入義工行列,欣喜自己得償回饋社會的心願。每週日晨霧濛濛中,即奔赴阿姆斯特丹;直到紅燈初亮,櫥窗女郎各就各位時,我才拖著疲憊的雙腿,踏上歸程。 擔當義工期間的形形色色,仍然能鮮明的浮現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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憶起約十七、十八年前,因身體不適,經由一位代書朋友介紹到一間精舍禮佛;一踏入佛堂,迎面一位比丘尼師父即告知我:「你腎臟不好,要注意。」當時心頭一震,何其玄妙呀!還沒開口就知道我的情況!當時由衷的佩服,也就在其精舍安住了七、八年。期間,每逢初一、十五或佛菩薩聖誕日,就起個大早,趕赴精舍做五點的早課;課誦完後吃早齋,中間休息聊天;十一點午供,午供完畢吃過午齋即各自回家。有時會想:難道佛法只是初一、十五誦誦經而已嗎?雖有疑,但因緣不具足,沒能值遇善知識也無可奈何,只有消極的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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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將客廳的大門關了起來,穿著一襲素色的長袍禮服,跪在客廳的拜墊朝著供桌上的母燈,行禮如儀十分虔誠的叩拜,我們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,一時忍俊不住笑出了聲來;等父親起身作揖,從衣角間飄逸出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,霎時鎮住了我們的輕佻,我們感受到他的神聖性。父親作完佛事後,告誡我們這幾個蘿蔔頭,家中設佛堂的事千萬不可在外張揚,一副神祕的模樣,原因是父親設的是當時遭政府查禁的一貫道佛堂;這就是早年家中初設佛堂時的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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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學出生在北部製作磚塊窯場的單純家庭,父母親不僅單純、善良、老實,每天為了生活、為了養育孩子努力的工作打拼,而且對祖父母的至孝及身體力行,成為子女們學習的好榜樣。在成長過程中,我是五個姊弟當中體弱多病的一個,讓父母親煞費苦心。從小就深深體會到,也能感受父母親對自己無私的付出與照顧的辛勞,故而從小到大,是長輩眼中聽話且孝順的乖乖女。在求學階段,可以說是平安順利。到了職場,更得到老闆的賞識,把一家店面的生意都交給我來打理。有一天,在店裡地上撿到小小一張千手千眼大悲 觀世音菩薩的畫卡,心裡莫名的歡喜,當時的我,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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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九五二年生於台中縣太平鄉頭汴村,家裡供奉的是 觀世音菩薩;從小早晚聽父親在佛菩薩面前唸《心經》,父親雖然不知道經中的義理,沒有跟我講過佛法;我三十九歲以前也沒有歸依過,但我相信我還是受到 觀世音菩薩的保佑,否則不可能走入正覺講堂。

識字以後,對偉人傳記很有興趣。高工時,寫了一篇作文,敘述閱讀偉人傳記的心得,還被國文老師調侃「將來連看到螞蟻都不會踩」,還真的被說中了。到了正覺講堂受菩薩戒後,不得故殺一切有情,不食眾生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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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時候常聽阿嬤說一些閻羅王及地獄之事,對於地獄受苦之情形,在小小心靈中,留下了一層陰影,揮之不去。當時農村很落後,到了晚上整個大地漆黑一片;加上我家後面有一叢竹林,風一吹起,就發出沙沙之聲,影子婆娑搖曳,有如阿飄來人間遊蕩,故到了傍晚太陽下山之後,我就不敢到戶外去。無奈當時農村煮飯燒開水的燃料就是稻草,把稻草結成一小團一小團;等小孩子放學回家,幫忙拿到廚房灶前,堆積起來備用;當時雖然很害怕,但還是需要幫忙,否則就會挨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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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平淡的生平

一九五八年我出生於中部儉樸的一個小家庭,祖父和我們同住,他的漢學程度很好,為人溫和,慈悲待人;父親從小耳濡目染,也深受影響。我從小在安逸的環境下生長,沒有受到什麼苦。小時候自己只是偶而對於這個世界存在有一點疑惑,猜想如果自己不在時,是不是這個世界也會跟著消失?求學生涯一路平順,家道雖只是小康,父母親卻捨得供給我就讀明星中學六年的天主教男校。我一直是心無大志向,對未來也沒有什麼企圖心,考大學時也是依家人的意願,只挑中部靠近家裡的公立大學就讀。從小就對於性別的差異有較強的困擾,跟家人之外的異性互動都會有不安的感覺,可能臉部也會泛紅,因此常被家人取笑。這種狀況是在開始學佛,並嘗試著觀行和深入思惟之後,才漸漸地有一些改善;現在修學了正法,也才知道其實每個人在之前的無量世中,有時候可能是男性,有時候可能是女性,而其目前個性的顯現,都是跟以前的熏習有很密切的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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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在一個傳統的道教家庭,家中供奉白瓷的 觀世音菩薩,是父親於隔壁鄰居搬家時,在舊的古厝所發現,清潔後供奉在家中佛龕正位。父親早晚很虔誠上香,從小看到 觀世音菩薩聖像,就覺得有一種溫馨、平安的感覺。父親在鐵工廠辛苦工作養活一家子,由於是家中長兄,弟妹眾多;母親在我大概六歲左右,為了幫助家計,開了一間雜貨店至今。由於母親勤儉持家,家中經濟因此日趨穩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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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於台北市西門町繁華的都市,還沒上小學時,有一天早上,不小心從樓梯直接滾下來;那是日式房子,樓梯有點陡;我醒過來第一句話說:「我怎麼會在這裡?我不是要來這裡的啊!」媽媽和朋友正在旁邊打四色牌,結果罵了我一頓:「跌到頭殼壞了,亂說話!」我常獨自一個人站在漢口街一段的巷口,望著今日百貨公司後面遙遠的那座山,想去山上找神仙。自己也知道身上有一個人看著我、跟著我,我們常常互相對話。小時候,媽媽不准我和鄰居小朋友玩,我常一個人不自覺傻笑或自說自話、或心裡在唱歌,媽媽以為我有病在身,所以才會胡言亂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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